第四十九章 卑躬屈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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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兩天老是加班，都是用手機寫的，可能格式上會有點亂，也可能有錯別字，見諒，歡迎批評指正。另外，有推薦票就投一下下，謝謝，謝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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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煜腦子裏嗡的一聲就炸了。他不開心，很不開心。
想想自己從小到大，天賦過人，十六歲悟得神通，十八歲發明蜃影術，如今二聖莊但凡要幹些竊聽偷窺的事，哪一次不是靠著蜃影術才把事辦成的？總的來說，沒自己幹不好的事，除了老爹，誰敢對說個“不”字？
可今天怎麽就這麽背運，碰上這麽個鄉巴佬，驚動了老頭子不說，還死命盯著要錢。你他娘沒見過錢還是怎麽地？
但是沒辦法，白茂昌許諾過的事，不能不辦。沒錢怎麽辦？借唄！
白煜讓楊度稍等片刻，匆匆趕回自己的木屋找白茂昌借款。
白茂昌哼哼直笑：“白掌櫃，遇上對手了吧？”
“父親，這裏又沒外人，您就不要這麽見外了好吧！”
“這裏是榮錦齋，不是你的書房！在這裏，你就是掌櫃，我就是你的東家！”
白煜撇撇嘴：“上回您在這兒踹我屁股的時候，怎麽沒把我當掌櫃？有踹掌櫃屁股的東家嗎？哦！我明白了，您是料到我來跟您借錢，所以才這麽說的，對吧？”
“有時候你也不笨嘛！我問你，他來找你的時候，你是怎麽接待的？”
白煜一陣心虛，頂嘴道：“反正我維護了榮錦齋的尊嚴，沒有像您這麽卑躬屈膝……”
“卑躬屈膝？不錯，就是卑躬屈膝。”白茂昌有點激動起來，“你以為經商是什麽？經商就是對一個‘利’字卑躬屈膝。你別看這個石方修為低微，名不見經傳，但是，他來頭可不小！你知道麽？因為他的到訪，大日劍宗十年來首次溝通天界。你想想，驚動天界的人物啊！我看，他是天仙下凡都不是沒有可能。你倒好，跟我提什麽尊嚴。得罪了天仙，你有屁尊嚴！”
見白煜閉了嘴，臉上一副不服氣的樣子，白茂昌接著說道：“不錯，你有天賦，也有點小聰明，但是你恃才傲物。行商濟世，最忌諱的就是一個傲字。唔……還是缺點見識啊！不讓你看看天有多高，是磨不掉你的棱角的。”
白煜一哆嗦：“您想怎樣？您可別亂來哦！在家裏，您是父親教訓兒子，在這兒，您是東家處置掌櫃，事關榮錦齋上下兩千多號人啊！”
“我不處置你，就是跟你立個字據。”白茂昌一揮手，銀光閃過，一張薄紙飄飄灑灑落到白煜手裏：
一、借榮錦齋五兩玉清丸，品鮮會後即還。
二、石氏藥丸出售所得歸二聖莊所有。
三、石氏購物花銷由榮錦齋承擔。
說白了，賺的錢都歸白茂昌，付出去的錢都由白煜負擔。閱罷，白煜氣惱得不行：“父親，您這不是逼孩兒破產嗎？”
“你是今晚的司儀！想辦法借他之力賺個七八兩玉清丸很難嗎？再說了，就算破產，你可以白手起家，東山再起嘛！要是你連這點本事都沒有，也別自稱白家人了。”
說罷，白茂昌身影一閃，消失不見了，桌上留下了一盤晶瑩翠綠的玉丸，正是五兩玉清丸。半空中，一縷灰白的發絲飄然落下。原來前來與楊度接洽的只是白茂昌一縷頭發所化的化身。
“老頭子，明明就是逼我破產！這麽做對他有什麽好處？”白煜苦惱地揉了揉太陽穴，覺得老爹逼他玩噩夢模式實在有點不可理喻。
他是白茂昌與正室所生之子，絕對嫡傳，自認最受白茂昌器重，甚至年紀輕輕就得到了主持品鮮大會的機會，原本以為自己可以從榮錦齋這種凡俗事務中脫身而出了，誰知居然被這個突然出現的石方攪了局，竟然淪落到一不留神就要破產的地步，真是不太走運啊！真想餵這石方吃上幾粒銷魂斷腸的金坷垃。
不過，郁悶歸郁悶，白煜思索片刻，很快冷靜了下來，覺得還是要跟這鄉巴佬搞好關系。一會兒品鮮會上他花的可都是本公子的錢，一定要請他手下留情，要不然，這位爺閉著眼掃貨，不把他白公子的錢當錢，那就玩脫了。
唉，人在商場走，不卑躬屈膝還真是不行啊！
白煜當即伸手一撫，硯臺中便顯現出楊度的影像。這一手正是白煜獨創的“蜃影術”，依靠二聖莊在蜃日諸島布設的“蜃景大觀”超級大陣來監視島內各地的動向。只要是有水的地方，便可施展這法術。
影像中，楊度正和靈鶴寶釵互相掐架。這又是哪出啊？這鶴怎麽跑進賬房裏來了？看起來不怎麽馴良啊！正好，就讓本公子來給你解圍，送你個人情吧！
賬房裏，楊度正在跟寶釵互掐。
“本姑娘長途跋涉，日曬雨淋，豈是你幾粒破藥丸就能打發的？”
“金精丸強身健體，固本培元，不僅能令你精力充沛，更能強身健體。”
“蒙誰吶！榮錦齋裏這麽多靈丹，哪粒不比你這破藥丸強？你當本姑娘是沒見過世面的李家村姑啊？”
“不許說蘭芝壞話啊！信不信我抽你。”
“我不管，你不買靈藥給我吃，我就跟你沒完！我啄，我啄死你！”
白煜到了門外，駐足偷看了一會兒熱鬧，那個幸災樂禍啊！嘿嘿！叫你拽！看，遭報應了吧？嗯，鬧得差不多了，談正事吧！
“石公子，這是五兩玉清丸，請收好。哎，你的座駕看上去不怎麽馴良啊！在下倒有幾頭還算過得去的靈鶴，寶石姐、寶媽、本雌，都是好鳥，肯定溫順，石公子有興趣試駕麽？”
楊度斜眼不懷好意地看了看寶釵，寶釵立馬不吭聲了。哼哼！這就是市場競爭機制！敢跟老板叫板，當心你的飯碗！
“試駕就不必了，一會兒品鮮大會上，還請白掌櫃多多關照！”
白煜心想，你都揣著五兩玉清丸這麽一筆巨資了，還要我關照什麽呀！不要得寸進尺好吧！但表面上自然是笑容可掬，點頭哈腰，連連稱是。
楊度也報以熱情洋溢的感謝。兩人你拍我一下，我捶你一拳，親熱得跟基佬似的，但實際上，白煜感到落在自己身上的拳頭，分量可不怎麽輕。麻煩啊！這位爺似乎並沒有原諒我啊！這可怎麽辦？
就這麽虛與委蛇著，兩人結伴駕鶴朝不遠處的萬丈霞光飛去。
那裏正是品鮮大會宴會之所在。再過不到半個時辰，這一盛事就要拉開大幕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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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想自己從小到大，天賦過人，十六歲悟得神通，十八歲發明蜃影術，如今二聖莊但凡要幹些竊聽偷窺的事，哪一次不是靠著蜃影術才把事辦成的？總的來說，沒自己幹不好的事，除了老爹，誰敢對說個“不”字？
可今天怎麽就這麽背運，碰上這麽個鄉巴佬，驚動了老頭子不說，還死命盯著要錢。你他娘沒見過錢還是怎麽地？
但是沒辦法，白茂昌許諾過的事，不能不辦。沒錢怎麽辦？借唄！
白煜讓楊度稍等片刻，匆匆趕回自己的木屋找白茂昌借款。
白茂昌哼哼直笑：“白掌櫃，遇上對手了吧？”
“父親，這裏又沒外人，您就不要這麽見外了好吧！”
“這裏是榮錦齋，不是你的書房！在這裏，你就是掌櫃，我就是你的東家！”
白煜撇撇嘴：“上回您在這兒踹我屁股的時候，怎麽沒把我當掌櫃？有踹掌櫃屁股的東家嗎？哦！我明白了，您是料到我來跟您借錢，所以才這麽說的，對吧？”
“有時候你也不笨嘛！我問你，他來找你的時候，你是怎麽接待的？”
白煜一陣心虛，頂嘴道：“反正我維護了榮錦齋的尊嚴，沒有像您這麽卑躬屈膝……”
“卑躬屈膝？不錯，就是卑躬屈膝。”白茂昌有點激動起來，“你以為經商是什麽？經商就是對一個‘利’字卑躬屈膝。你別看這個石方修為低微，名不見經傳，但是，他來頭可不小！你知道麽？因為他的到訪，大日劍宗十年來首次溝通天界。你想想，驚動天界的人物啊！我看，他是天仙下凡都不是沒有可能。你倒好，跟我提什麽尊嚴。得罪了天仙，你有屁尊嚴！”
見白煜閉了嘴，臉上一副不服氣的樣子，白茂昌接著說道：“不錯，你有天賦，也有點小聰明，但是你恃才傲物。行商濟世，最忌諱的就是一個傲字。唔……還是缺點見識啊！不讓你看看天有多高，是磨不掉你的棱角的。”
白煜一哆嗦：“您想怎樣？您可別亂來哦！在家裏，您是父親教訓兒子，在這兒，您是東家處置掌櫃，事關榮錦齋上下兩千多號人啊！”
“我不處置你，就是跟你立個字據。”白茂昌一揮手，銀光閃過，一張薄紙飄飄灑灑落到白煜手裏：
一、借榮錦齋五兩玉清丸，品鮮會後即還。
二、石氏藥丸出售所得歸二聖莊所有。
三、石氏購物花銷由榮錦齋承擔。
說白了，賺的錢都歸白茂昌，付出去的錢都由白煜負擔。閱罷，白煜氣惱得不行：“父親，您這不是逼孩兒破產嗎？”
“你是今晚的司儀！想辦法借他之力賺個七八兩玉清丸很難嗎？再說了，就算破產，你可以白手起家，東山再起嘛！要是你連這點本事都沒有，也別自稱白家人了。”
說罷，白茂昌身影一閃，消失不見了，桌上留下了一盤晶瑩翠綠的玉丸，正是五兩玉清丸。半空中，一縷灰白的發絲飄然落下。原來前來與楊度接洽的只是白茂昌一縷頭發所化的化身。
“老頭子，明明就是逼我破產！這麽做對他有什麽好處？”白煜苦惱地揉了揉太陽穴，覺得老爹逼他玩噩夢模式實在有點不可理喻。
他是白茂昌與正室所生之子，絕對嫡傳，自認最受白茂昌器重，甚至年紀輕輕就得到了主持品鮮大會的機會，原本以為自己可以從榮錦齋這種凡俗事務中脫身而出了，誰知居然被這個突然出現的石方攪了局，竟然淪落到一不留神就要破產的地步，真是不太走運啊！真想餵這石方吃上幾粒銷魂斷腸的金坷垃。
不過，郁悶歸郁悶，白煜思索片刻，很快冷靜了下來，覺得還是要跟這鄉巴佬搞好關系。一會兒品鮮會上他花的可都是本公子的錢，一定要請他手下留情，要不然，這位爺閉著眼掃貨，不把他白公子的錢當錢，那就玩脫了。
唉，人在商場走，不卑躬屈膝還真是不行啊！
白煜當即伸手一撫，硯臺中便顯現出楊度的影像。這一手正是白煜獨創的“蜃影術”，依靠二聖莊在蜃日諸島布設的“蜃景大觀”超級大陣來監視島內各地的動向。只要是有水的地方，便可施展這法術。
影像中，楊度正和靈鶴寶釵互相掐架。這又是哪出啊？這鶴怎麽跑進賬房裏來了？看起來不怎麽馴良啊！正好，就讓本公子來給你解圍，送你個人情吧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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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本姑娘長途跋涉，日曬雨淋，豈是你幾粒破藥丸就能打發的？”
“金精丸強身健體，固本培元，不僅能令你精力充沛，更能強身健體。”
“蒙誰吶！榮錦齋裏這麽多靈丹，哪粒不比你這破藥丸強？你當本姑娘是沒見過世面的李家村姑啊？”
“不許說蘭芝壞話啊！信不信我抽你。”
“我不管，你不買靈藥給我吃，我就跟你沒完！我啄，我啄死你！”
白煜到了門外，駐足偷看了一會兒熱鬧，那個幸災樂禍啊！嘿嘿！叫你拽！看，遭報應了吧？嗯，鬧得差不多了，談正事吧！
“石公子，這是五兩玉清丸，請收好。哎，你的座駕看上去不怎麽馴良啊！在下倒有幾頭還算過得去的靈鶴，寶石姐、寶媽、本雌，都是好鳥，肯定溫順，石公子有興趣試駕麽？”
楊度斜眼不懷好意地看了看寶釵，寶釵立馬不吭聲了。哼哼！這就是市場競爭機制！敢跟老板叫板，當心你的飯碗！
“試駕就不必了，一會兒品鮮大會上，還請白掌櫃多多關照！”
白煜心想，你都揣著五兩玉清丸這麽一筆巨資了，還要我關照什麽呀！不要得寸進尺好吧！但表面上自然是笑容可掬，點頭哈腰，連連稱是。
楊度也報以熱情洋溢的感謝。兩人你拍我一下，我捶你一拳，親熱得跟基佬似的，但實際上，白煜感到落在自己身上的拳頭，分量可不怎麽輕。麻煩啊！這位爺似乎並沒有原諒我啊！這可怎麽辦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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